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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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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勾引的這只嗎?野原也來這一招,這貨到底有多愛吃啊,你那閃亮的眼睛,到底有多饞啊,現在不是吃東西的時候好不好啊,野原這麽大一個美男擺在面前,你還有心情吃什麽壽司嗎?次奧,讓我們趴在這裏這麽久看不到奸.情,我們好累的好不好,我們也沒吃午餐啊,我們也很餓啊有木有,北原壽司的味道聞起來真不錯啊……

埋伏者快要碎碎念到死的時候,湖對面傳來一聲嚴厲的喊聲:“前田琉奈,你在幹什麽?”

是跡部君來了!是跡部啊!所有隱藏著的人立即淚流滿面,尼瑪,終於有點看頭了,是抱還是拖,趕緊把你家這只呆萌拖回去吧,但是兩個男人一定要來一個火花四濺的對視。

作者有話要說:從今天開始日更到完結哦,握拳,雖然實在沒幾個人看了,但是完結是一定要完結滴

☆、55未婚妻的轟炸

跡部不負眾望的出現了,他黑著臉拉起琉奈就走。

琉奈不滿道:“跡部,我在吃壽司啦,你要幹嘛啊?”

所有埋伏者都在心中顫抖,尼瑪,果然吃擺在第一位啊,跡部君,你太失敗了,太丟臉了。

跡部的臉又不負眾望的黑中帶紅了,充滿怒意的紅,可是他的怒火是完全沒有意義的,因為琉奈的雙眼還盯著壽司呢,小嘴也在津津有味的咀嚼,完全堅決無視了跡部的熊熊怒火。

野原瑛樹站起來,伸出一臂擋在琉奈面前,對跡部微笑道:“跡部君,請不要打攪我的約會。”

約會!

埋伏者在心中狂喊,你這算哪門子的約會,從始至終都沒引起呆貨的註意好伐,不過,氣人的本事倒不錯,跡部的臉快要滴出墨汁了,這種眼神好兇,讓人好怕怕哦。

琉奈吃完口中是食物,終於擡頭望著劍拔弩張的兩位男士,很無辜的說道:“你們是不是有事要說哦,那我就不打攪你們了,瑛樹,謝謝你的壽司,我全部拿走了哦。”

她說著,掙脫跡部的鉗制,捧著壽司盒歡快的走了,邊走還邊揮手,“瑛樹,下午放學後見喲,你可不要反悔,一定要給我兩張畫哦。”

“……”所有人都要給敗了,草叢裏甚至有不甘剁爪子的人,尼瑪,搞半天,在吃貨眼裏,最能引起註意是食物,跡部君and野原君,你們弱爆了,尼瑪,餓著肚子躲這麽半天,啥也沒看到,真是無語到爆,玩不下去了。

跡部的怒火升到一定高度,反而平靜了,他笑望著野原瑛樹,“野原君,前田琉奈是我的人,請你不要隨意靠近。”

野原瑛樹微笑道:“據琉奈說,她和跡部君只是很好的朋友呢。”

跡部雙眼一瞇,冷冷的盯著野原瑛樹,道:“也許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琉奈已經是我未婚妻。”

野原瑛樹驚聲道:“未婚妻!這怎麽可能?”

是啊,怎麽可能啊?埋伏者也在心裏吶喊,這種勁爆消息來得來突然,會死人的好伐!

跡部笑道:“月底就會舉行婚禮,我可以提前邀請你參加我們的婚禮。”

野原瑛樹的臉色終於沈了下來,因為他知道跡部不會是一個隨便說話的人。

他沈默的背起畫板,走了兩步,又返身說道:“但至少你們現在還沒有結婚,我仍然不會選擇沈默。”

跡部篤定的笑道:“你當然可以,但是,你會發現,琉奈和你想象中的完全不是同一個人,你到目前為止認識她的,只不過是她願意表露給你看一面而已。”

跡部聳聳肩,先他一步離開了。

情敵的招他已經接了,但是那只表面呆萌內力腹黑的小家夥,卻還需要好好教訓一下,竟然敢背著我跟別的男人約會,簡直是不想活了,跡部再一次燃燒著熊熊怒火,去逮人了。

野原瑛樹沈默的站了好一會,才默然離開。

但是所有埋伏者這時候卻還是呆怔在原地,合著,剛剛蹲這麽久,難道是被某只呆萌給騙了麽,跡部說的另一面是神馬?難道是化身九尾妖狐的大妖,妖媚、危險,充滿誘惑,可是就算腦補過度,也無法把那張撲扇著無辜大眼的小臉和妖媚扯上一毛錢關系。

不過,今天的成果還是有的,跡部要結婚了!這足以震驚冰帝所有師生,有多少顆芳心會在這個殘酷的事實面前粉碎成渣渣啊,所有人立即奮身而起,不斷的編輯著手機,要將這條消息在第一時間發出去。

冰帝果然開始沸沸揚揚,沒有一個女生願意相信這件事,但隨著調查事件的深入,她們卻不得不承認這是真的,居然是真的。

冰帝的王子跡部景吾居然就要被一個女人套牢了,這是一件多麽殘忍的事啊。

芳心碎了N地!

但是另外一個被調查出來的事實,卻讓這層芳心上再加了厚厚的一層。

不但跡部將要有主,忍足侑士也要結婚了。

冰帝一定是瘋了,這種瘋狂的事怎麽可能同時發生在一個學校。

一個王子都以讓人以淚洗面、了無生望,在加上另一個,還讓不讓人活啊。

雖然是盛夏,但是冰帝校園內,卻能聽到冬天的冷厲寒風,每一把眼刀都想將綾子和琉奈切碎。

時間倒退到重磅消息炸出的那天,跡部居然沒有找到琉奈,趨吉避兇的某只不知道躲到哪個角落裏去了,跡部通過各種手段居然沒找到。

還是在放學的時候才順利在教室逮到人,去給人當模特畫畫,想也別想,跡部拉起琉奈就上了車,疾馳著離開了校園。

轎車內很寬敞,前後設置了阻隔,是一個很安全隱蔽的空間。

琉奈一上車,就貓一樣咬了跡部的手臂一口,翹著嘴道:“你說的結婚是不是真的?”

跡部將她摟入懷中,笑著道:“你不是早就已經猜出來了嗎?”

琉奈又咬了他脖子一口,恨恨的說道:“我才不要和你結婚,還有很多美男等著我去邂逅呢。”

“嗯?”跡部頗為危險的哼了一聲,冷冷道:“你要是敢再去接近野原瑛樹,今天就把你就地正法。”

他說著就親吻上琉奈的粉嫩的唇,輾轉流連一會,直到琉奈的小臉憋紅,才笑著松開。

琉奈立即滾出了他的懷抱,躲的遠遠的,嚷嚷道:“綾子姐姐說了,那種事在心裏不能承受之前,一定不要嘗試,人家現在還沒做好準備呢。”

跡部的臉色黑了下來,冷冷道:“什麽都離不開綾子姐姐,她說什麽你都當做信條來信奉嗎?”

琉奈翹著嘴唇道:“我就是喜歡綾子姐姐。”

“你!”跡部黑了黑臉,吸口氣又緩和了臉色,靠近琉奈,笑著道:“可是你最喜歡的綾子姐姐已經和侑士什麽都做了呢?”

琉奈橫他一眼,道:“那是因為綾子姐姐喝多了,忍足乘人之危,哼。”

跡部的臉色徹底黑了下來,但還是深呼吸一口氣,無奈道:“他們的感情不是很好嗎?根本就沒有一點勉強的痕跡。”

琉奈白他一眼,道:“反正不行就是不行,你就算用盡手段坑蒙拐騙,我也不會上當。”

跡部笑道:“那我們結婚的那一天呢,還不行?”

琉奈狠狠的瞪著他,道:“我要逃婚。”

跡部悶笑起來,又一次把她摟入懷中,笑道:“從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你膽量比老鼠還小,逃婚?我可愛的小貓,你想逃到哪裏去,你家對面的公園?”

琉奈狠狠的咬著唇,她這會子真的打算逃婚了,要逃給跡部瞧瞧。

作者有話要說:寫的有點少,實在是太晚了,我好困,寫的流水了,對不住。

☆、56逃婚被抓

婚禮的日子臨近了,父母們在告知自己的子女時,都有些難以啟口,但沒想到支支吾吾說出來,卻沒有聽到一個反對聲,就算琉奈翹著小嘴,卻最終還是抿了抿唇,一句話都沒說,算是默認了。

綾子反對和不反對其實都無所謂的,和忍足這樣處著也挺好,結婚也不錯,上輩子剩下來,這輩子能早點嫁出去,就算試試婚姻的滋味也不錯啊。

日子反正就是那樣過下去,結了婚她也不會改變太多吧,不是有一句話說,越是成熟的人,固定的習慣就會越多麽。

倒是忍足侑士一定會被婚姻改變的吧,就算他比普通的中學生成熟的,也還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呢,一個沒有定性的少年,會被過早的婚姻改變成什麽樣呢?也許過幾年就會懊悔吧。

綾子只要想想這荒唐的關系和隨性的婚姻就覺得好笑,但她居然還是打算試一試的。也許是因為,這輩子忍足侑士算是和她最為親近的一個人了,也許是因為她太累了,想要一個安定的家。

不管如何,她對忍足侑士從最初的淡淡感情到現在讓她自己也覺得有些許震驚的濃情蜜意,這種改變實在匪夷所思,這種感情也讓她恢覆了活力,覺得生命也變得美好起來,上輩子的不愉快漸漸的開始淡忘。

和加藤俊介說清楚那天開始,她心中那沈重的感情包袱也已被她拋棄了。

為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傷懷那麽久實在太不值得,不過總算,現在是徹底解脫了。

婚禮終於如期滿意的舉行,新郎官們穿著筆挺的西裝笑的志得意滿。

但在臨近走進教堂時,卻發現新娘找不見了。

仿佛消失在空氣中一樣,居然沒有一個人知道她們去了哪裏。

冰帝有幸邀請參加婚禮的的學生們,立即打開手機發布這一震驚的消息。

女孩子的說辭就是,這兩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居然敢逃婚,是可忍孰不可忍,居然敢做跡部大人忍足大人的逃妻,一定要人肉搜索出來。

男孩子的話就大多是幸災樂禍了,尤其是對綾子和琉奈有過想法的男士們都很受鼓舞,立即屁顛屁顛跑出去,找到了要第一個告白啊,被跡部和忍足抓回去,就沒有機會了。

其他一些看熱鬧的,就算趴被子睡懶覺的懶鬼們都爬起來了,原本以為鐵定沒熱鬧看的,這下子有趣了,不管結果如何,就算看看跡部的黑臉,忍足的便秘臉也好啊。

一時間大街小巷都是冰帝的學生,有交游廣的學生們甚至人肉到了美國,綾子不是從美國回來的麽,就算曼哈頓這個城市也不能放過有木有。

但是,所有搜索都沒有結果,綾子和琉奈的一點消息都沒挖掘出來。

忍足掃視了一遍來的賓客,和綾子又可能的‘奸夫’都一一被點過,手冢、幸村、不二都在,就連加藤俊介也來了,至於山田修也,忍足自動無視了,這個人若是都能威脅到自己的地位,那他要對綾子的眼光產生懷疑了。

忍足偏頭望向跡部,跡部已經檢視了一遍,發現野原瑛樹不在後,他的臉色已經黑得能滴出墨汁。

前田琉奈!居然真敢逃婚,而且還是跟著那文藝的小子一起,非要好好教訓一下不可。

跡部大步開走,忍足隨即跟上,既然自己的情敵都已經排除,那麽綾子一定和琉奈走了,多少是在照顧迷糊的琉奈吧。

忍足微笑,跡部黑臉,兩個人坐著車裏不出聲。

野原瑛樹的家很快到了,居然不在家,被告知去野外寫生了。

跡部和忍足只得又去郊外尋找,可是一整座山那麽大,到哪裏去找呢。

兩個人犯了難,沿著小路火急火燎的往上攀登。

走了一個多小時,才在後山的小溪邊找到了野原瑛樹,但很可惜,他卻真的是一個人在寫生。

畫還是一塊白板,人卻在那裏發呆,憔悴的臉顯示他過的並不好,也許是借口寫生來消消愁吧,畢竟追求琉奈的過程還沒開展,就被跡部全程盯人政策,野原瑛樹別說靠近,就連見一面都不太可能,這不得不說讓他很沮喪。

看到跡部的到來,野原瑛樹卻笑了,跡部的臉色越黑,他的笑就越開心越迷人,兩個人對視了好一會兒,野原瑛樹先開口了,“我猜猜,琉奈一定是逃婚了,跡部君,看來就算你把她捂的死死的,她的心也不在你那裏,你還是乘早放棄的好。”

跡部抱臂冷笑道:“就算不在我這裏,也未必在你那裏?你那不切實際的幻想最好不要太多,我們走。”跡部率先離開,走的很快,一點也不在意野原帶刺的話。

忍足聳聳肩,朝野原笑了笑,跟著跡部往回走。

下山的路走的很慢,因為兩個人想破頭也不知道綾子和琉奈會去哪裏?

但至少有一點,她們一定還在東京,因為,綾子一定不會把事情鬧的太大。

忍足笑著道:“綾子只是開個小玩笑而已,我想,她一定會在最後關頭趕回去的,我們還是會去等比較實際。”

跡部卻不這麽認為,他停下來看著山中的一座寺廟,若有所思道:“我記得青學那個叫越前的小子和綾子上次在公園約會的那個年輕人長的很相似。”

他不說還好,忍足一聽臉色立即陰沈下來,敢情這一次綾子才是逃婚的主謀,琉奈只是附帶著玩玩的。

忍足只要想到綾子被越前龍雅抱著的畫面,心中就一種煩悶。

他的心情變差的同時,跡部卻笑的極為燦爛。

兩個人懷著不同的聲音朝寺廟中走去,穿著兩重院子,忽然傳來網球擊打的聲音。

一個特猥瑣的男聲嘻嘻笑道:“綾子,難得你還記得我這個叔叔?”

“呵呵,像你這麽有魅力的男人已經不多了,要是我早生十年還有機會搶一搶的。”綾子娓娓道來,聲音輕松極了,根本沒有逃婚娘子該有的不安感。

忍足的臉色更臭了,若是競爭對手是一個級別的同齡人還好,這個明顯是三十幾歲大叔的男人是哪裏跑出來的‘奸夫’,怎會讓綾子這樣念念不忘,居然還盼著早生十年,做夢吧。

忍足黑著臉疾步走了進去,發現綾子和琉奈坐在鐘座下面,很是輕松愜意的看著一個猥瑣男和青學的越前龍馬在打網球。

越前龍馬看到他們的到了,很是驚訝的說道:“猴子山大王?怎麽來了這裏。”

跡部還沒說話,琉奈已經咯咯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抹淚,顫抖著手指著跡部道:“跡部,你居然有這麽可愛的綽號麽?”

“可愛什麽?”跡部的額角迸出一個明顯的井字,長步過去,抓起琉奈,冷冷的威脅道:“居然敢逃婚,看我今晚怎麽懲罰你。”

“餵,跡部,你不要太囂張,我就是逃婚怎麽了,你討厭了,別扛著我走啊,我自己會走,討厭,我掐死你,哼哼。”

琉奈的聲音很快消失在寺廟裏,她居然被跡部扛下山了,人小力微是沒有辦法的。

忍足當然很想也來這一招,但是看到綾子淡然的微笑時,他就硬氣不起來了,但他的臉色還是陰沈,指著越前南次郎問道:“你是為了他逃婚,還是為了那個和越前龍馬長的很像的所謂的鄰居哥哥逃婚?”

綾子笑了笑,跳下鐘座,緩緩道:“我只是出來散散步而已,沒有說要逃婚。”

忍足黑著臉道:“散步能散到這種荒郊野外來?”

綾子挽著他手臂,微笑道:“我們走吧,別生氣了。”

忍足的黑臉立即掛不住了,笑意快要湧上來,但在越前父子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卻還是□的掛著嚴肅臉。

越前南次郎笑道:“青少年會不會打網球,要娶我們家綾子,至少也得會打網球。”

綾子笑道:“明天壓他過來,南次郎叔叔一定要狠狠的,好不留情面的打掉他的囂張氣焰,就像對龍馬一樣狠。”

忍足的臉色更黑了,有些不信的看著越前南次郎,這個老頭真有那麽厲害?騙人的吧。

越前南次郎搖著手道:“丫頭,就算要教訓丈夫,也用不著這麽狠吧,南次郎叔叔老了,打不動了。”

綾子瞇眼笑道:“你老了?不至於吧,對了,你藏在鐘座下的色.情雜志被琉奈順走了哦。”她說著拉起忍足就走,果然出門就聽到南次郎淒慘的一聲“納尼!”震得烏鴉都飛了起來。

忍足拉著綾子的手,還是很在意,問道:“綾子,難道你不想和我結婚?”

綾子無奈的看他一眼,笑道:“今天是琉奈要逃婚,我放心不下她,才答應和她一起。”

忍足遲疑道:“真的?”

綾子點頭道:“百分之百,比金子還真。”

忍足的臉色終於掛上了笑容,但還是很在意的問道:“你和那個鄰居哥哥有沒有……聯系之類的。”

綾子搖頭笑道:“他一年四季到處亂跑,高興了就聯系我,我就算想找他也找不到的,這家夥連手機號碼都不告訴我呢,我說,你就算吃醋也找個正經點的吧。”

忍足冷哼一聲道:“正經點的?哼,加藤俊介?幸村精市?手冢國光?還是不二周助?”他一連串說出了好幾個名字。

綾子卻忽然踮起腳尖吻住了他的唇,把忍足的醋意都吻成了蜜糖。

兩人再次分開的時候,臉色都已嫣紅,呼吸也有些不穩,綾子拉起忍足的手,道:“我們去結婚吧,要不然跡部該急了,我看,琉奈今天晚上真會被跡部小小的懲罰一番。”

忍足不相信的搖搖頭,笑道:“跡部說的那麽篤定,但要他真下手,恐怕是不可能的。琉奈這家夥精乖精乖的,早已吃定跡部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文我真的對不住大家,實在是拖的太久了,其實早就可以完結了的,但還是寫一下他們的蜜月之旅就完了。

☆、新婚之夜

等新郎官把自己的逃妻抓回來後,婚禮總算有驚無險的進行完了,當神父宣布可以親吻新娘的時刻,兩對新人終於在鮮花和掌聲中鄭重而甜蜜的完成了一生的婚禮。

至於其它宴請之類的雜事,還有各種拈酸吃醋的同學們的祝福,這些都是小事,雖然新人們臉都笑假了,但是他們都很幸福,只要凝視著對方,再辛苦也覺得甘之如飴。

忍足爺爺和跡部爺爺兩個老頭子喝的有些高,不免將那個賭約給當眾說了出來,這還得了,所有人都笑意吟吟的望向當事人,琉奈和跡部的臉紅透了,忍足和綾子卻是厚臉皮的代表,裝作沒事人似的,輕輕一轉話題,然後就這麽過去了,所有人都暗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綾子現在這套禮服,已是第三套了,是她特意訂制的旗袍,當然她也給琉奈定了一套,當兩人穿著繡著金鳳的大紅旗袍出來時,所有人都忍不住露出了驚訝的目光,然後隨之而來的是讚賞,尤其是兩個新郎,眼珠子都不會轉了。

綾子這種有著古典氣質的美女穿上旗袍,簡直再合適也沒有了,婉約優雅,真讓人過目難忘。忍足當然幸福的冒泡,誰不希望自己娶個大美女當老婆,不過當他註視到情敵們的目光時,他就忍不住想把綾子藏起來,這些該死的家夥,怎麽敢這麽紅果果的覬覦別人的妻子,真是豈有此理!

與他情況不同的是,跡部的賓客中,情敵這種東西是一定會被挑走的,華麗麗的跡部大爺不允許自己的婚禮出現什麽該死的愛慕目光,前田琉奈從身到心都是他一個人的,而且以後永遠都是。因為琉奈從來都是走的可愛路線,就連婚禮的禮服也顯得俏皮可愛,但這身旗袍全偏偏很淑女,發育良好的嬌小身材被剪裁得體的旗袍給展露的淋漓盡致,就連滿頭卷翹的頭發也在腦後挽起了美麗的發卷,無論怎麽看,琉奈這時候都是一個秀美的美女,大而含情的烏黑眼睛中都是羞怯,跡部的心因為這份美麗而要融化了,因這份羞怯的愛意而要隨風化去。他牽起琉奈的手,緊緊的握著,一大堆話到了嘴邊,卻只說出一句,“你真美!”

琉奈抿著唇笑道:“綾子姐姐說,你若是敢說不美,就讓我晚上不搭理你。”

跡部的好心情瞬間降了那麽一些,朝綾子的方向瞪一眼,冷哼一聲道:“以後,你只允許聽我的話,你已經是我的妻子,我的小琉奈。”

琉奈斜睨了他一眼,冷冷道:“綾子姐姐說了,就算結了婚,也要有獨立的人格,否則,女人就失去自己獨特的魅力了,跡部,你是壞蛋,你想讓我變成黃臉婆,我不要和你結婚。”

跡部的心情瞬間降到最低點,磨著牙道:“你敢!別讓再我聽到你提綾子,她的很多話你完全可以當做放屁。”跡部是氣著了啊,放屁這麽不華麗的字眼也講出來了。

琉奈卻偏偏不買他的賬,吐著舌頭道:“我偏要提,我就是喜歡綾子姐姐,我就是相信綾子姐姐,你能怎樣?”

跡部氣結,可對琉奈一點也發不起火來,可憐的孩子只好猛喝幾口香檳解氣,並順便用眼刀切割忍足侑士幾遍,老婆都管不好的家夥,真是太不華麗了。他也不想想,他若是管得住老婆,也不會被氣的這樣毫無理智,不去對上綾子,偏偏對忍足放刀子。

無論怎麽樣,喧囂的白天終於過去,寧靜的時刻終於留給了兩隊新人,在各自的新房裏,有著相似的甜蜜,但親密的過程卻是千差萬別。

綾子累的要死,一回房連禮服都沒有放下,就倒在了床上,哪裏還有那麽多甜蜜的心情。天知道,這些來來去去的親戚怎麽會那麽多,又有說不完的話,綾子並不是個喜歡熱鬧的人,因此,一張冷臉笑一整天,可想而知是個什麽樣的累法。

忍足的身體很好,這點程度的累不算什麽,何況是新婚之夜啊,多麽浪漫的時刻,若是就讓綾子這樣睡過去,真是對不起天地,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可是,當他剛剛親吻了綾子的唇時,便被綾子躲開了,她哀怨道:“我好累,別吵,給我把衣服脫了,旗袍看是好看,穿起來可並不好受。”

這種輕聲的低喃,怎麽可能阻止得了忍足,他確實給綾子把衣服給脫了,從他看到綾子穿這件衣服,他就在一直在幻想解開這件衣服時的香艷情景,這是只有他一個人才可以見到的風景,那些覬覦的目光,哼,都去死吧。

脫一件衣服,忍足就不斷的在綾子身上點火,親吻每一寸肌膚,若有似無的撫摸,都讓綾子渾身長起一叢叢舒服的雞皮疙瘩,她漸漸的開始呼吸不穩,等忍足的手不老實的伸向某處,輕輕揉捏,綾子終於像蝦一樣彈起了身子,張口的呻.吟立即被忍足的唇舌給封住了。

親吻漸漸變得激烈,那只不老實的手的挑逗也漸漸勾起了綾子的欲望,她終於緊緊的抱住忍足,給予回應,充滿愛意的撫摸,激烈糾纏的身體,讓四周的空氣也漸漸有了讓人害羞的熱度。

在進入的那一刻,忍足在綾子耳邊輕聲說道:“我愛你,綾子,永遠愛你。”

綾子的回應是緊緊的擁抱,以及熱情的扭動著細腰承受著忍足越來越快的撞擊,她那纖細的腰身,細膩潔白的肌膚,還有那隨著震蕩而無助的顫動的胸ru,美麗的容顏,充滿感情的雙目,都給與忍足極大的刺激,他一次有一次的撞擊到最深處,仿佛要把綾子的整個身體都和他融為一體。

這個晚上,兩人就算滾在浴缸裏,忍足也沒有老實過,當綾子累得睡著的時候,他總是有法子喚醒她的感官,刺激著她和他玩這個愛的游戲,是的,新婚之夜,亢奮的忍足少年足足折騰得綾子苦苦求饒才終於肯抱著她安睡,這個女人已經實實在在的屬於他了,這種安心感讓他的睡的無比滿足。

和他們的激烈的情況不同,跡部和琉奈在新房裏,首先就是一場拷問,跡部大爺居高臨下的問道:“別用你的綾子姐姐搪塞,侑士都已經告訴我,這次逃婚,你才是主謀,哼,難道你不願意嫁給我?”

琉奈跳到床上,俯視著跡部,叉著手道:“是又怎麽樣?哼!”

跡部黑著臉一把將她抱入懷中,壓在床上,固定住她的雙手,冷冷道:“那還想嫁給誰?野原瑛樹?哼!我告訴你,想都別想。”

跡部的臉那麽近,讓琉奈忍不住心慌,她竭力去推跡部的胸,可是跡部紋絲不動,反而輕輕的吻住了她的唇,琉奈被這種親吻給弄的身體更僵了,很快眼中便掉下淚來。

跡部不由得慌了神,停止了動作,疑惑道:“你怎麽了?”

琉奈咬著唇道:“我……我害怕,聽說第一……次會很痛,我們不做好不好?”

跡部輕輕的笑了,其實他也緊張,他撫摸著琉奈的小臉,輕聲道:“你就是因為這個才逃婚?”

琉奈大力的點點頭,眼中都是祈求。

跡部笑著道:“我不會弄疼你的,相信我。答應我,好嗎?”

琉奈翹著唇,可是跡部這樣溫柔的詢問,讓她的心軟了下來,只好閉著眼睛紅著臉輕輕點頭。

嗯,一切開始都那麽陌生,但是這種輕柔的充滿情意的撫摸都很舒服,而且胸口也悶悶的,仿佛積累了一些讓人難受的,想要釋放出來的悶氣,隨著跡部撫弄著某處,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琉奈終於輕輕的張口呻吟了一聲,這對跡部來說無疑是最大的鼓舞,他的親吻更加狂烈霸道,撫摸某處的手也變得更加頻繁,直到流出的液體濕潤了他的手指,他才終於將欲望抵在嬌嫩的邊沿,慢慢的試探著擠入。

琉奈立即嚇得彈起了身子,身體也拼命往上爬,口中嗚咽,若不是被跡部緊緊鉗制著,她恐怕已經逃走。跡部只得重新慢慢的挑逗,擠入手指,讓琉奈的身體慢慢適應,直到兩根手指都自如的出入時,琉奈的眼中也閃過了某種難以宣洩的目光,跡部這次猛的挺身而入,毫不含糊,伴隨著是琉奈的尖叫和哭聲。

但是,跡部也是第一次,忍了這麽久終於得到釋放,他已再也不能忍著了,就算用極大的意志力也只能將速度放慢些,琉奈一直喊著疼,跡部也沒能停下來,結果,直到跡部終於滿足,琉奈卻還是很痛,眼淚流個不住,等跡部停下來,她還趴在他懷裏狠命的掐他的胳膊和胸口的肌肉,小嘴也狠狠的咬著,仿佛要把那些痛苦都返回給跡部。

跡部還能怎樣,當然只能忍著落,就算他還想來一次,但是看到床單上的殷紅,他就再也沒有下一步動作,而是輕柔的抱著琉奈入睡。

無論怎樣,這小家夥迷糊也好,狡詐也好,他跡部景吾是被吃定了,而且甘之如飴。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文感覺有肉文嫌疑了,其實是個溫暖的文來著,捂臉,我自己都不敢回頭看一遍這章

☆、各不相同的互訴衷腸

綾子和忍足到十一點才起床,兩人剛洗漱完還沒吃早餐呢,就聽見門鈴聲,打開門一瞧,居然是琉奈,小家夥翹著唇,拉著臉,看起來很不高興。

綾子笑問道:“怎麽?跡部欺負你了?”

琉奈撅起小嘴,委屈的說道:“他就是個壞蛋,大壞蛋,我要離婚。”

綾子笑而不語,把忍足推向廚房,自己卻拉著琉奈去房間說話。忍足無語凝噎,好好的一個甜蜜早晨就被這個大燈泡給破壞了,跡部到底做了什麽,居然把新娘給嚇跑了,忍足很憔悴。

等他坐好早餐,門鈴又響了,這一次來的是黑臉的跡部,看到忍足劈頭就問:“琉奈是不是來了這裏?”

忍足笑著點頭,無奈道:“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麽,一大清早的就過來拉著綾子訴苦。”

跡部似笑非笑的瞪他一眼,指著窗外道:“如果你是神經沒有錯亂的話,侑士,已經是正午了。”

忍足無所謂的聳聳肩,笑道:“對於新婚夫妻來說,我們這樣才是正常的。一大清早抓逃妻什麽的,果然不適合我。”

跡部的額角蹦出了十字,剛好這會子琉奈來到餐廳,四目相對,兩個人的臉都紅得可以燙熟雞蛋。然後琉奈哼的一聲,將腦袋藏在綾子的手臂後,看起來很是難為情。

綾子和忍足對視一眼,兩個人都抿著嘴唇不笑出來,但是這明顯逃不過跡部的眼睛,他冷哼一聲,拉過琉奈,“我們回家。”

琉奈小小聲的說了一個“不”字,卻還是半推半就的跟著跡部走了。

餐廳裏又只剩下一對小夫妻,忍足擺好餐具,笑問道:“他們到底怎麽了?”

綾子眨眨眼,笑道:“這是秘密呢,不告訴你。”

忍足挑眉一笑,道:“就算你不說,我也猜出來了。我們先不說這些,這次的蜜月旅行家長們都不同意,我和跡部商量,去輕井澤的別墅度假,你看怎麽樣?”

綾子笑著吃早餐,含糊道:“順便訓練完網球是吧,你們還沒放棄?”

忍足嘆息道:“恐怕沒有人會放棄,如果我猜測的不錯的話,冰帝一定還有機會。”

綾子笑而不語,她現在很少將忍足當成二維人物,即使網王這部動漫多少年過去了,還記憶猶新,但其實,她早已融入這個世界,有親人有朋友有愛人,她覺得現在的生活再完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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